2018年10月31日，由中国旅游研究院主办的《全域旅游创新示范的“杭州样本”》学术研讨会在北京举行。会议由中国旅游研究院院长戴斌主持。文化和旅游部党组成员李世宏以及浙江省文化和旅游厅、杭州市政府、杭州市旅游委员会等机构领导、中国社会科学院旅游研究中心主任宋瑞研究员、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旅游管理学院院长厉新建、中国科学院地理科学与资源研究所研究员钟林生、中国旅游研究院研究员宋子千以及中央驻京新闻单位、浙江部分媒体记者40余人参加了会议。 

   以下为宋瑞研究员的发言摘要。 

一、发展实践和旅游研究 

需要形成良性循环 

    旅游发展实践是鲜活的、生动的。把旅游发展实践中的工作方式、具体做法总结成经验，是重要的一步。这种总结对实践而言是阶段性的凝结，对研究而言是很宝贵的素材。经验可以有很多条。哪些是具有规律性的，是不仅适用于此时此地，也适用于彼时彼地。就需要进一步提炼，上升为规律。这是第二步。在此基础上对规律进一步升华，就会形成理论。此为第三步。鲜活的实践经过总结、提炼、升华这三步能够上升为理论。科学的理论再回到实践中去加以检验，有所反哺，能够指导。这样便是一个良性的循环。 

以全域旅游为例，这几年实践中如火如荼。我们在做旅游改革发展报告时也观察到不少新的做法，不少地方积累了一些经验。如何提炼成规律，并进一步地，在理论上有所贡献，是很有必要和意义的。 

   二、杭州案例具有研究价值 

   全域旅游示范区全国有500来个，为什么选择杭州作为对象进行研究，我想应该是因为杭州有代表性、引领性和示范性。确实，我们在编撰《旅游绿皮书》和《休闲绿皮书》时，曾经多次以浙江和杭州为案例进行研究。尤其是杭州，恐怕是出现频率最多的城市之一了。杭州成为我们研究城市管理、休闲发展、旅游发展时绕不开的一个城市。杭州在很多方面确确实实起到了引领性的作用。比如早期的西湖免费，当时引起全国关注，到现在还是人们谈论景区门票经济时最常引用的范例。包括杭州的免费自行车、十大特色潜力产业、社会资源点开放、休闲体验点评选、旅游西进、智慧城市和旅游的大数据等等，在全国都是引领性的。杭州在这些方面做的早，也做的好。因此有总结的必要和示范的可能。 

   三、研究和实践 

   均有进一步深化的空间 

  通过观察杭州的实践、了解这次课题的成果，尤其是听了李世宏博士从系统论出发所做的生动而深刻的分析，个人受益良多。从最大限度发挥研究的价值、最大努力推进实践发展的角度出发，可能还有进一步深化的空间。 

   其一，研究杭州，服务全国。对杭州的研究，除了服务于杭州自身的旅游发展之外，很大程度上是要对全国其他地方形成借鉴。这才能体现样本的意义和价值。杭州的全域旅游发展，除了推动杭州社会经济发展之外，对浙江、长三角的旅游发展有什么带动作用？在更大的地域范围内，有什么贡献？进一步地，杭州对其他城市的示范性体现在哪些方面？哪些是其他城市能够借鉴的？哪些可能很难直接套用的？杭州的全域旅游哪些是按照导则做的，哪些是自己创新的？这些都值得进一步研究。 

   其二，总结实践，提炼理论。正像刚才所说，从实践到理论，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学术思考、提炼和升华。除了总结做了什么、取得了什么效果之外，可能人们还期待告诉大家为什么怎么做，是出于什么样的思路、依据什么样的思想去做的。我想在这方面，研究者是可以做出一些贡献的。 

   其三，动态创新，持续探索。理论是灰色的，而实践之树长青。除了总结既有的经验、取得的成绩之外，我们的旅游发展还面临哪些挑战，存在哪些问题。刚才杭州旅委的领导做了一些分析。这些挑战、问题，正是下一步工作的重点。在这方面，研究能发挥什么样的作用，智库能发挥什么作用。我想这也是我们共同关注的。 

   时间关系，就讲这么多。不妥之处，敬请指正。谢谢大家！